位,那高张能让仲尼入其门下,想来倒也已是算得不错的了。” 孔丘当然知道李然如此问的目的,但他却依旧是叹息道: “只可惜……只与他些许的交情,恐无法劝说其退兵啊……” 李然闻言,却是不由微微一笑,并是颇不以为然道: “呵呵,这倒未必!齐国的高氏和国氏,虽为齐国上族,但眼下却为田氏所制,可谓难受至极。所以,若能与他说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倒也不见得不能劝他退兵!” 孔丘在心中粗略的一想,倒也并无不可,但是眼下却又如何分身呢? 孔丘说出心中疑虑,李然右手食指轻搓食指。 “倘若……能够先稳住公敛阳,令其按兵不动,仲尼以为如何?” 孔丘闻言也是一怔: “这……恐怕并不容易吧?” 李然又给自己也倒了一盏清水,并喝了一口。 “呵呵,倒也不难。公敛阳虽是早与齐国暗通,但此人只不过是欲借齐国之手来制衡我们,如果齐国当真要入主成邑,却也绝非公敛阳所愿!” “说一千道一万,公敛阳的目的不过是想要能够在成邑继续担任邑宰,但是一旦被齐国入主成邑,那他也注定是会失去对成邑的掌控。” “所以,想要让公敛阳在我们对付高张的时候按兵不动,其实也并非难事啊!” 孔丘听得李然如此说,虽是极为赞同,但他依旧是有满腹的疑虑: “只是……这公敛阳,如今是软硬不吃,派去城内的人,说不上几句便会被赶出城外。如果现在再派人去,只怕亦是无用!这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