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相像的事。 但同时她对黎向川的话也无奈之极,她完全搞不懂黎向川现在说这些是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但她累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着:“黎向川,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段庭替身,一次都没有,我与你之间相处的那些日子全都是因为你是黎向川。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来质问我这些,但我想告诉你,不要再去问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我跟你现在的联系,只有工作,别再提过去那些事了。” “毫无意义?我憋了十年的问题,每一天我都想问你的问题,你竟然说毫无意义?那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挂念岂不是太可笑了。”黎向川抓着柴溪音的双臂。 许捷涵想拉开他却被傅炳辉拦住,他对许捷涵摇摇头,许捷涵只得退回去。 黎向川的力度不大,柴溪音并未觉得被抓的疼痛,但她内心此刻却是痛的翻江倒海。 她问:“当然可笑!你所说的意义是什么?你每天都想问我还喜不喜欢段庭为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其实早就没关系了,但我就是要问。”黎向川松开手,“现在,我也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但不重要了,我问出来了,我已经来到了这里,不管你喜不喜欢段庭,我都不会对你放手。” 柴溪音的眼波流转,有些惊讶地望向他。 什么叫做不会再放手,这是什么意思? 柴溪音久久没有回应,眼神里的情绪几经变化,最终又回到那样无奈且无力的状态。 她推开黎向川,轻声说了一句:“随便你。” 黎向川再次伸手拦下她,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敲响。 许捷涵先做出反应,走过去开了门。 以为是服务员的她在开门后,看到一副陌生的面孔。 傅炳辉问:“不是服务人员吗?” 许捷涵没回应,而门外的人已走了进来。 柴溪音先看见的人,在看清楚是谁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无比的错乱。 为什么,费凝会出现在这里? 下一秒,她就喊了黎向川。 她的习惯到现在也没有变,她喊道:“川。” 黎向川倒是没有惊讶,他知道费凝在北原,和柴溪音见面的事也有告诉她,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跟着来了。 “费凝,你来做什么?”黎向川问。 柴溪音万分惊讶,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看。 是费凝先打的招呼,她笑容温和地看向柴溪音,用那张精致绝艳的容貌说:“溪音,好久不见。” 柴溪音呆在那里没有回答。 费凝的出现就像恍然交错后的时空印记,让她再次清醒的面对着回忆里的那些事。 她想过十年会发生很多,但没想到会发生到费凝和黎向川如此熟悉的地步。 柴溪音不想看见这些人。 她不回答,挣开黎向川的手往外走。许捷涵也立刻跟上。 没想到,柴溪音再次被拦下。 一条手臂,两双手。 黎向川捏的紧紧的五指,和费凝柔和有力的手掌,全挂在她的手臂上。 这次,用不着柴溪音,费凝将黎向川的手指推下去,“我来跟她说。” 黎向川看着费凝,目光中满是倔强,他不想放手,太不想了。 可眼看着柴溪音对他无比不耐烦的样子,他也只好妥协。也许成年人不该如此执着和幼稚,但面前的人是柴溪音,和柴溪音在一起时,黎向川还是想做那个固执于她的少年。 “好,你来。”黎向川说,“就在这儿说,不能走。” 费凝回答:“当然,不过,你们都得出去。”她看向其他人。 许捷涵和傅炳辉都看向柴溪音,柴溪音说:“我没有答应你。” “你会答应的。”费凝胸有成竹,“靖舒应该还没告诉你,辛落死了。” 柴溪音猛地一惊,“你说什么?” 费凝没回答他,反问道:“现在可以跟我谈了吗?” 柴溪音沉默,之后垂眸说道:“你们先出去。” 费凝给黎向川使眼色,黎向川乖乖听话出去了。 许捷涵担心地看了一眼柴溪音和傅炳辉一起出去了。 他们一出去,门一关上。 柴溪音立马回抓住费凝的手腕问她:“你刚才说辛落死了,是不是在骗我?好让我答应你留下来。” “不是,辛落是真的死了,车祸。”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