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手!” “不放!” 两个人在床上打闹一阵都累的气喘吁吁,秦钺好整以暇的走过来在贺祈安肋下一点。 “哈哈哈,表兄你好卑鄙,哈哈哈,快解开我的穴道,哈哈哈!” 贺祈安被点了笑穴,笑得停不下来,浑身无力,手里一松木盒落了下来。 秦钺单手一捞,木盒落在手里,他掀开看了一眼,诧异地挑了下眉毛,解了贺祈安的穴道将盒子还给他。 “我还没看呢,是什么呀?”萧云铮大声嚷嚷。 贺祈安没理会他,打开盒子,里头躺着一只白玉祥云玉佩。 “原来是一只玉佩啊,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萧云铮脑袋凑过来看了一眼,不感兴趣地道。 贺祈安白了他一眼,换了一件红色圆领袍,将经常佩戴的玉佩取下,解开玉佩上的流苏系在新的祥云佩上,再系到身上。 “怎么样?” 贺祈安张开双手转了一圈,问两人道。 “像个新郎官!” 萧云铮说完就跑,一边跑一边哈哈大笑。 “讨打!” 贺祈安啐了一口,捏紧拳头追上去。 贺红英教完蓝清姿剑法,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庄内走。瞧见贺祈安和萧云铮两人正在打闹叫住二人。 “你们两个在干嘛呢?” “二姐!” “红英姐!” 两个人看见贺红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老老实实停止打闹。 贺红英打量自己弟弟:“还挺喜庆的。” “二姐,你们要去干嘛?” 贺祈安瞧见蓝清姿想起昨晚醉酒后干的事,红色从脸上漫延到了脖子上,不敢正眼直视她,又忍不住想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我们要去马场骑马,你们三个去不?” 贺红英看见贺祈安的窘态想起早上听张方讲过一句昨晚是被蓝清姿送回来的,立刻明白昨晚他干了什么蠢事。她也不挑破,免得自己弟弟不自在。 “去!” 贺祈安立马应道。 秦钺和萧云铮也点头,能去马场跑一跑也好。 一行五人出发去了马场。 贺祈安落后几步,走在蓝清姿身边,蓝清姿也不说话,只等他开口。 过了一会,贺祈安磕磕绊绊地开口说道,“昨天晚上的礼物,长寿面和玉佩我都很喜欢,谢谢你!” 蓝清姿瞧见他腰上正挂着她送的玉佩,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一点心意,你不嫌弃就好!” 贺祈安连忙摇头,“不嫌弃,不嫌弃。不,我的意思是我很喜欢,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蓝清姿道,“没有。” 说完二人之间一阵沉默,贺祈安不自在地和蓝清姿说了一声,几步追上前面的秦钺和萧云铮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