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揉一揉。” 沈青隐飞快地找到一个借口。 李禅拔开塞子,轻轻嗅了嗅,“这里面的成分没有这个功效,你撒谎了。” 他怎么做得到一闻就知道的? 他从哪里学的? 不对,说不定是激她坦白,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跑了…… 沈青隐眼神躲闪,这是属于她自己的小小的抵抗。 她知道他们二人除了家族之外生不出旁的感情,但她但凡在这个家中生活一刻,就要随时随地照顾他的心情,这是父亲教给她的“在家从父,嫁人从夫”,母亲也说过,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 女人必须要听她们夫君的话,相夫教子,协助处理内宅,只要她做的好,就能安安稳稳的一生。 否则,会有人说她的。 一如今早出门,那些不认识的人,或当着或背着她,说了多少她不知道的话。 当今当朝,女人是需要为人言可畏买单的。 而少年独自一人生活太久,并不理解沈青隐的心思。 他的直觉告诉他此时有机可乘,他知道,要是想要完全让一个人听话,必须先给予好处,潜移默化地让她觉得对其服从是一个可以得到好处的方法。 这是他这么多年所观察到的事实。 “你告诉我这瓶药的用处,我再答应你一个条件,对等的就行。”李禅又捏了捏她的双颊,手感好到像是寻找到年少时期最喜爱的牛乳糕,“以后我们都可以这样,提出自己想让对方完成的事,作为一个交换的筹码。” “你不是想再出门吗,这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你怎么知道,我又没说过。” 她不喜欢被李奉远窥见自己的真实想法,因为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看透,是一件很憋屈、无理自容的事。 李禅嗤了一声,“闭着眼都能猜出来啊。” 他又不是没见过她在外面的得意样。 理智的天秤也犹豫了片刻,最终倒向“想继续出门”的一方,沈青隐老实地道出:“这是用来润滑的,如果抹在下面,我就可以多多配合你……” 李禅能闻出大多数药物的功效,知晓她没有撒谎。 “喔。” “就……喔?” 她是太紧张了吗?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她记得大婚当晚,她因为一直闭着眼,一直叫痛,差点被李奉远赶出房。 什么“都怪你,害的我兴致全无”、“就是去相辉楼□□都不会像你一样是个死人”等等,她本不想多听,但是刺耳的语言就像针一样刺入脑中。 “不然呢?” 他只是为了让沈青隐服从,并不是真正的在乎其他。 李禅的膝盖从她身侧后退了几步,让开了可供她活动的位置,手腕一转,瓷瓶不偏不倚地落在沈青隐的手上。 “那你抹吧。” 虽没有假象的狂风暴雨,但李禅的话也一下子让沈青隐红了耳根。 这种事不是背地里做吗,在别人的视线下做这样的事,多、多害臊啊! “那、那你背过身去,不然我放不开!” 李禅眉毛一挑,也没再说什么,听话地背过身。 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于不远处响起,李禅倒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反倒正不断地回忆他在处理目标时,偶见的一些香/艳场景。 像是两头饿坏了的野兽一样互相啃咬,令人恶心。 但毕竟,她是个妇人。 他不能让她瞧不起。 扶光楼里的某位风月老手曾经跟他的手下们高谈阔论的时候,他也途径过一次,还被他拉过去聊了好一阵子, 听他说,好看的女人总会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有时候只需要看她一眼,心中就像有蝴蝶在飞,而你总会忍不住像狗一样去扑。 李禅觉得这种形容也足够恶心,他不管什么蝴蝶和狗,不以为意地转过身,去看一直发出窸窸窣窣声音的人, 而刚刚还像他喜欢的牛乳糕的沈青隐,现在整个人都缩在被衾里,变成了一个鼓囊囊的大包。 李禅:“……你不热吗?” “啊,是有点!” 鼓囊囊的大包摇了摇如是说。 这下,他更不觉得有什么旖旎,更没有蝴蝶和狗,反倒又对沈青隐多了一个新的印象。 很蠢。 沈青隐从被衾中冒出一个头,她鼓起勇气,从枕下翻出来压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