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奇异的语调介绍起新的雕塑,“啊、来到这里了……这对兄妹比较特殊,是很久之前降临在提瓦特大陆的双子、” 她闷闷地笑出来,当然,是幻觉似的笑,“[他们是异界的来客],女皇曾如此说到。” “面对天理的维系者,他们差一点就可以……” “回家。” 轻轻地,你代替少女吐出了这个词。 诡异又无害的,笑意缓缓覆盖住你原本漠然的脸。站在台阶上的你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对比一身装扮齐全的哥伦比娅,简直像是个只会祷告的可怜羊羔。 但是可怜的羊羔不会有这样的笑意,也不会是站立着的人,“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可真不好。虽说我对这次的祭拜有所预感……” “但,怎么想、” 你招出冰的剑,对准自己的脖子,微笑道,“都比较让人生气吧。” “哦,什么时候发现的?” 少女飘转着来到你身前靠近,环抱上肩膀,止住动作 。她娇小的体格从外面看就像是要紧缩到你怀里的雏鸟,透着一点点若有若无的暧昧、以及危险。 “我应该很好地履行了引导者的责任。即便女皇陛下正观看,我的表现也不能再好了。” “这点不重要。”你道,和网格下紧闭的眼睛一触即过。越过隐约见到宫殿身影的台阶,等在终点的,应该不是你想要的东西。 你不再犹豫。 “唰!” 冰棱刺破动脉的动作无比迅速,在少女阻拦不及的动作里,痛苦潮水般蔓延上来,让意识逐渐涣散,在无边野的存在上下起伏。 死亡。 可悲的死亡。 你曾深深地将其记在脑海里,为此梦魇过漫长的日夜轮转。不过此刻,你也能稍显平淡地回答着那宫殿里的虚影,道,“我会再回到这里的。” “我会再回到这里,向女皇陛下忏悔我的罪行。” 只是不会是现在。 …… 黑色与白色旋转,空间与时间的概念都无序,一切存在的感觉都是谬误。就当你即将无尽沉溺于那片混沌的迷蒙,一道叹息轻轻地响起。 “此为女皇的恩赐,此为女皇的仁慈。” 少女的声音代替真正的主人响起,“沃蕾托,沃蕾托,回去吧。” 哒。 清脆地,一枚冰蓝色的神之眼咂落在脚边,翻滚着转圈。你赤足地立在大祭堂第一层的台阶之下,旁边英雄的雕像无声荡起寒风,低语着: 去吧。去吧。 捡起衣服,拿起武器,你最后朝着上方行了个至冬军礼,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 你承诺过将为其(女皇)奉上全部。 此乃谎言。 此亦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