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无论上家喊多少,下家都必须在他喊的数字基础上加一,开的时候如果场上有对应的数量则开的人喝,如果没有是被开的人喝酒。 温意不常来酒吧,对酒桌游戏并不熟练,几轮下来已经输了两次,喝了两杯。 每次都是季淮开她,正巧猜准了。 “怎么回事啊季淮,挺会开啊。”秦思柠阴阳怪气的说他,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季淮也很无奈,温意每次喊的都卡在中间,他如果跟着喊,就会被下家开,只能赌一把开她。 “不好意思啊。”他诚恳的道歉。 “没事,游戏而已。” 第三杯下肚后,温意感觉有热气洒在耳边,痒痒麻麻地,随即响起低沉的嗓音:“你开我。” 她反应迟钝的“哦”一声,下一轮时忘记了沈斯舟的话,又跟着喊,又被季淮开了。 新的一轮开始,秦思柠喊:“二十个六。” 紧接着是沈斯舟,他毫不犹豫:“三十个六。” “什么?”其他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温意也奇怪地看向他,每次加一就行了,加十干什么? 她只能喊开,桌面上二十一个六。 他如果按照正常的顺序喊二十一,输的就是温意。 “我输了。”沈斯舟轻描淡写地道,然后一口喝掉杯里的酒,干脆利落。 又来一局。 秦思柠跟着上家喊:“二十五个三。” “三十五个六。” “......” 温意不得已,再次开他。 连续输了四局,沈斯舟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一杯接一杯的喝,乱喊着数字,把路彻底断在温意前面。 第五局时,温意没有开他,直接喊出了“四十个六”,惊得季淮直言:“疯了吧。” 秦思柠脑袋是糊的,掰着手指,嘀嘀咕咕的算着:“七个人,五个骰子,五七三十五,这场上根本出现不了四十个六啊......” 温意端起酒杯准备喝,被沈斯舟伸手拦住了,他轻握着手腕,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注视她。 四目相对,压抑许久的情愫被一点点的牵出来,如暗流涌动,徘徊在即将失控的边缘。 他的嗓音很低,问着:“为什么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