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公,冶炼的冶,是复姓,不是MAMO的那个‘宫野’啦。” “哎呀,”金曦登时笑得像个十八岁,“讨厌啦宝贝,你咋啥都能看出来。” “拜托你是我妈诶,话说你们给我打电话来有啥事?” 他们纷纷诧异地看着邓烟雨:“宝贝,今天31号,是你生日啊,你自个儿都忘啦?” “……啊今天是我生日!!”邓烟雨大叫出来,这一声着实刺进了公冶的耳朵里,他摘下耳机,也是一副微讶的神情看向她。 同事们就逮着他盯呢,马上敲黑板地吼:“影青同志,你在看哪里——” 金刀:“影青同志,我给督察打电话了啊——” “我知道了我在听!”公冶撤开视线,脸庞竟飞过一抹极淡的红。 之后两边总算和平无硝烟地结束了“会议”,公冶主动问她:“要给你买个蛋糕吗,这会蛋糕店还开着。” “可你不能吃吧?”邓烟雨说。 当初极乐掉以轻心炫了一整个蛋糕,就此不省人事,发烧发到祖上十八辈列队欢迎来接她,公冶至此引以为戒,郑重地点了点头:“奶油不敢碰。” “那就不买了,我一个人吃也没意思。” “那你要礼物吗,我……” “要,”邓烟雨眼睛滴溜一转,笑吟吟说,“明天下午看完博物馆,我们一起去逛超市吧。” 公冶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 邓烟雨啄啄头:“就这么简单。” 女孩子原来这么好哄啊。 公冶刷新了三观,今晚也纵着这个小寿星,没催她睡觉。跨年晚会进入尾声时,他发现邓烟雨依偎着自己肩膀,睡得口水快流出来了。 他关掉电视,起身时留了个神,扶住她,然后手捞到她腿窝处,抱起来。 邓烟雨分量未上百,如同在抱一团棉花。他一脚顶开卧房的门,将人带到床上,给掖上被子,凝视着她放任自我的睡颜,淡笑着说了声:“生日快乐。” “公冶警官……” 一瞬间以为她醒了,再看一眼,原来只是说梦话。 “公冶……你是……” 公冶离开的步伐滞住了,很好奇她在说什么梦话。 “你也是我的……MAMO……” 听完,他走出卧房关上门,站在未开灯的走廊上,脑海里浑无头绪。 所以, MAMO是什么? 而邓烟雨睡得又香又沉,翻过身,搂住软绵绵的大枕头,甜甜笑着说出最要紧的那句话:“最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