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王受命带人埋伏花无缺和星奴,两方人在太平和安庆官道的凉茶店打了起来。 老虎王一方人多势众,星奴不慎中了虎毒。 老虎王让花无缺乖乖受死,自己就解了星奴的毒。 星奴不肯拖累他,举剑便要自刎。 “星奴姐姐不要!” 此时一阵风来,自天上飘下无数粉色花瓣。 星奴呆呆地放下了剑,跪了下去。 “奴婢恭迎大宫主!” 一条丝绸飞进凉茶店,如鞭一般打入人群,又从中缠住了老虎王带飞出去。 那丝带直接带着老虎王猛砸在地,溅起大片灰尘。而那方才让花无缺和星奴头疼的老虎王头一歪,人就没了。 又一条丝带落地,只见一双精美的绣鞋落在上面,不沾一丝尘埃。 邀月,独自出宫了…… 六壬神骰之重要不言而喻,怜星此次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她。 花无缺避开她的目光,更担忧怜星的安危了。 邀月扫了眼在场的人,杀意尽显。 最终看向跪在地上的星奴冷声道:“你对他倒是忠诚,当初又为何欺瞒于我。” 星奴磕头伏到地上,不敢狡辩。 “星奴自知罪该万死,只求大宫主原谅二宫主,星奴死不足惜。” 话落她再次捡起剑,决心自刎谢罪。 心想她反正活不成了,如果能让大宫主对二宫主消消气,她愿意一死。 花无缺连忙阻止了她。 对邀月道:“此事因我而起,不关二师父和星奴姐姐的事。” 他第一次直视着邀月,不再闪躲。 不卑不亢的模样,像极了邀月初见就喜欢上的江枫。 邀月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眼前是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她闭上了眼睛忍住泪水,睁开眼已只剩冷酷,应道:“好。杀了他们,跟我回宫。” 移花宫的人闻言围住了小小的凉茶店,有邀月坐镇,没有任何人逃出。 太平官道的惨像迅速传出,因为邀月的存在,远处眼见的人讳莫如深,传出去的话也似是而非。 譬如“移花宫那位在太平官道大开杀戒。” “移花宫和八大门派又起争端,一个人杀了数人”等等。 星月未知邀月和怜星的事,便没想到是邀月出宫了。 有传闻中能力又在江湖行走的便只剩下花无缺,可她相信花无缺绝不会无缘无故大开杀戒,又正好碰见方景行模仿花无缺,那必须怀疑。 ****** 另一边铁心兰带方景行去了医馆,她心中悲凄自怜,方景行试探之下,她也不曾隐瞒。 “欣宜说的未来嫂子,是我的贴身婢女小小,当初在移花宫,她为了让我离开,帮我挡了移花宫的人追捕,后来……后来恶通天回去,只看见她的尸首。” 铁心兰想到当时的状况,好不容易黏合的心又碎了一地,泪水也止不住地流。 方景行闻言便义愤填膺,“此事怎能怪你,小小姑娘一心为主,死得其所,她是你的婢女,和那恶通天无媒无妁,又有什么关系,再说那欣宜,又有什么立场责怪于你。” 他有些激动地坐直起来,哼道:“我看是仗着铁姑娘心地善良,便欺软怕硬,若当真在意,当真不忿,何不找上移花宫报仇雪恨,何苦为难你一个弱女子。” 他句句在理,端的是十分公道。 可那些和她亲近的人怎就不能明白,想到从无人这样跟她说,更让铁心兰心酸垂泪。 她伏在床头柱边,哽咽道:“我对小小,心中有愧。” “小小姑娘为主情愿赴死,对铁姑娘何其忠心,若她在天有灵,知你为此心里难受,恐怕只会怨恨自己让姑娘伤怀。” 铁心兰破涕为笑,似追忆道:“我自小把小小当作妹妹看待,她确实总是事事以我为先,若是没有她……” 想到此处铁心兰的笑容又逐渐消失。 小小的父亲是铁家庄的大管家,铁如云失踪那几年一直是他管理庄中事务,铁家庄被人侵占,他依旧是大管家,这让铁心兰不得不恨。 连带对小小的感情都有了那么些复杂。 只是斯人已逝,在铁心兰心中,还是记着那个为她牺牲的女子的好。 “景行自小便憧憬武林高手,久闻铁盟主大名,见到铁姑娘被人欺负,便心中郁结。想当初江湖各派奉铁盟主为尊,是何等风光,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