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杂活儿的奴仆。大概是看惯了人情冷暖,所以更懂其中辛酸。 但是,时间总是不等人,好时光也不会未任何人停留。 又逢七日,只要酒馆每关门,赵姬就要登台演出,去看承受那万千异样的目光。 刀婆婆去伺候早饭时,赵姬与赵政对坐而食,两人全程闷声用饭,不发一言,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好不容易等两人用完早饭,刀婆婆飞速收拾好一切,这才逃了出来。 赵姬登台,小昭又在老地方看到了赵政,他依旧躲在人群后,眼神冷厉。 这次不同的是,怒视的对象变成了那些看客。 始皇帝十八年,嬴政亲赴邯郸,坑杀数人。想必这些人里,总有几个此此时此刻就站在这里。 小昭估摸着时间,就从后台去了赵姬的卧室,准备沐浴事宜。先是招呼人放好了热水,然后取出真丝浴衣挂在浴架上,又取来各色花瓣,洒在浴汤里,准备工作基本上就算是完成了。 接着,小昭赶紧去整理床榻,赵姬每次沐浴完毕,总是要小睡一会儿。 刚刚铺好床榻,小昭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 “夫人,浴汤都准备好了。” 来人没有回话,小昭只是听见一双脚步声在不断地靠近。意识到不对,小昭赶紧转身。 来人竟是楼校尉! 小昭飞速瞄了一眼大门,已经被楼校尉从里面闩上,又瞅了瞅四周,完全没有逃生之路。 一个男人在密室里,猥琐地接近一个女子,小昭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冷静,一定要冷静。 她还有最后一条路,那就是骨簪通讯器,只要按下隐身键,一切就可以解决了。 虽说突然消失会暴露些什么,但是危险之下,还是保护自己重要。 楼校尉对着小昭上下扫视,摩拳擦掌,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你倒是胆大,不像别的女子,大喊大叫,吵得本校尉头痛。” 这畜生,看来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丧尽天良的勾当了! 小昭的手缓缓抬起,逐渐向骨簪靠近。 谁知那楼校尉预判了小昭的预判,一个箭步冲上去,拔掉了骨簪,小昭一长发一瞬间披散下来。 那畜生冷哼道:“想自尽,门儿都没有。”随后攥着骨簪故意逗弄了小昭几下,便随手仍在了身后。 小昭冲过去,想要捡回骨簪,但每次都被畜生扯了回来。奈何对上一个武将,小昭还是力弱。 此时,不能消耗太多体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谁想到,那畜生竟然从身后拿出一捆麻绳,小昭还来不及跑就被从背后死死困住了双手,紧接着就被推到在榻上。 畜生粗糙的胡渣,腥臭的口水都让小昭感到无比恶心。一双大手更是在小昭身上来回游走,几乎摸了个遍。 相比某个器官的损伤,还是生命更加重要,小昭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此时,再坚定的信念也阻挡不了屈辱、愤怒、无力、绝望一齐涌上小昭的心头。 眼泪从小昭眼角滑落,伴随着的还有口齿不清,微弱的呼救之声。 “救……救我……谁来救我……” 突然,一声巨响,是木门被破坏的声音。 “妈的,谁坏老子好——。” 畜生话还没说完,又一次重重地压到了小昭身上,不同的是,这次他不动了。 此时此刻,畜生的背上正插着一柄匕首,鲜血泉眼儿似的往外冒。刀柄处是一只大手,骨节分明,关节处有些发白,手背上暴起了青筋, 这是赵政的手。 想要挪开这颇为壮实的楼校尉,赵政还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虽然他身材高大,但是终究还是个小孩子。 赵政忍着恶心,将双手垫在袖子下面捏起了楼校尉的一只胳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他从小昭身上扯了下来。 汩汩冒出的鲜血已经浸满那畜生的衣衫,赵政刚想捂住口鼻,却想起这衣袖刚刚触碰过眼前的畜生,硬生生放下里。 这人一肚子坏水,血液也是腥臭不已。 赵政:“没事了,起来吧。” 小昭好似听不见一样,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头发乱蓬蓬的,眼神失了焦,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 “没事了,起来吧。”赵政又重复了一遍。 见小昭还是原模原样,赵政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坐到床榻边,伸手将小昭扶了起来。 哪料小昭的泪掉得更厉害了,让赵政一时失了方寸。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