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顺谨点点头说:“我想是这样。” 时荣国也点点头问他:“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找我女儿?” 计顺谨:“......” 时荣国:“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呵呵。” 计顺谨心里:‘不知道怎么说,但突然觉得,有点气啊。’ …… 郊区偏僻的一所仓库里。 “啧啧啧,这丫头小脸嫩的,真招人喜欢。” “喂,老魏,三哥说要活的。” “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就是摸一把,过过手瘾,小妹妹,让哥哥我摸一下。” 空间里突然像海浪一样扭曲了起来,一条带着红色的火光的剑影闪过。 “啊!!!” “老魏死了!” “我艹,怎么回事!” “出事了!出事了!那丫头也烧起来了,快叫老大来。” “有鬼啊!” “走走走!” 全部人都惊恐地跑了出去。 “......” 有一个虚幻的声音出现在空间里。 万守一说:“小孩,可还活着?” 帷幕断裂带峡缝间。 万守一握着剑柄,闭目立剑念道:“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人命真之脆弱,一触即破。”(消逝的时光就像这河水啊,日夜不停地流去,人的生命真的脆弱,一碰就破了。) 他念完口中的话,像把剑竖握举在胸前,剑鞘上蹿出火焰,逐渐融入他的身体里。 万守一说:“年难留,时易损,忽然而已,盛年该重来。”(时间是无声的脚步,不因为我们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就稍停片刻,人生在世和世界万物相比不过是短短一瞬间,在还没有好好体会的时候,他就嘎然而止,大好时光该重新开始。) 他一点点又从剑鞘中拔出了剑,艳丽的红色焰火从剑鞘上涌出,像太阳表面常出现的喷发日珥,剑鞘化作光芒万丈的火泉涌向剑身,出鞘的宝剑变换形态,化成了一把跳跃着火焰的巨剑,万守一挥起握在手里的巨剑,剑锋直接劈入地面。 剑头尖劈入的地方如同海底断裂带一样裂开峡缝,空间在被这股力量拉扯之下,空间中所有存在的,一切空间都像水一样,被吸入断裂带的缝隙之中,烈焰瞬间铺满在四周地面之上。 在逆转了时间轴后,万守一看了一眼手里的巨剑想:‘不论祸福而视之,此地皆出。’(不论好坏怎么看,这个地方都要出去。) 他手一挥,他舞了一个剑花,重新把宝剑收入剑鞘内。 万守一说:‘汝亦以为然?’(你也这样认为吧?) …… 当时月醒来时,是被身边温热的温度给暖醒的,她睁开眼睛,艰难的坐起被捆绑着双手的身体。 她低头看到周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耀眼的火光,但地面却像隔着一层玻璃一样像一幅摊开的画卷,火焰被阻隔起来无法烧到她。 时月感觉到无措和害怕,低声哭喊:‘呜呜呜,爸爸,你在哪?月月害怕!’ 四周看了一圈,她听到仓库外时不时响起的吵嚷声,喊叫声,让还是个孩子的时月,那喉咙里的哭声和话语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用力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心里想:‘我刚不是在家里喝牛奶吗?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绑着我?月月这是在哪儿?’ 这里看着似乎是一间小仓库,周围堆着的都是那种海运的小型铁皮集装箱。 仓库门被推开了,迎着远处那个向她走过来的几个男人,一个手电筒的光一下照了过来,直射的刺眼的光线使她微微眯起了眼睛,时月害怕的挪动着,往她身后的集装箱垒起的墙角里缩了缩身体。 看到那群人就这么站在火焰上,时月想着:‘他们好像都看不到周围的火焰?’ 带头的人在问小弟话:“小方,刚刚是怎么回事?” 小方说:“三哥,这个小丫头太邪门了!刚刚手下有个人就摸了这小丫头脸一把,就当场像被刀劈了一样,劈成两半了!落在地上就直接烧成灰了!” 小弟B说:“那丫头周围也被突然出现火焰烧起来,老大你看地上那两堆灰!不,不可能啊???她!她不对劲,她怎么没事?火怎么烧不到她?” 小弟A说:“见鬼了,她怎么还好好的坐在那!三哥,这丫头是真的邪门,是不是有鬼啊!” 朱三利一巴掌拍在小弟头上说:“鬼你们个头!谁让你们特妈的对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