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弱智分子即将传染给自己之前,赶紧躲进了卫生间。
许岁洗完澡出来,徐文博竟然把衣服脱了,她吃惊地喊了一声:“你把衣服给我穿上!”
“我......衣服湿的都能拧出水来。”徐文博抱起许岁给他的衣服,“借你......浴室用完了再换。”
无法直视,无法直视。
每句话都带着别样的色彩。
许岁也没想过她竟然也有满脑子少儿不宜的今天。
脑子注定是管不住了,还好行为上能控制。
她坐在阳台吹了会儿雨后凉风,清醒了不少,驱散了那些热和想入非非。
“我有足够理由怀疑,这衣服就是为我买的。”徐文博走过来说。
“从现在开始,你能不能一个字也别说。”许岁一脸恼火地又从阳台回了屋内。
徐文博想了好几分钟,坐到她身边来:“是不是我说的每个字都会让你想歪?”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人对视的状态下,很难不产生火花。
许岁最喜欢徐文博的鼻梁,最吸引她的是他身上那股干净的少年气。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鼻子。
“我鼻子是不是特好看。”徐文博说。
“你真的很败兴。”许岁说。
“徐文博,”许岁突然垂眸问,“这不是你初吻吧?”
“我......”徐文博激动地差点从沙发弹起来,蹦三尺高,“就我这吻技还值得怀疑?是你欣赏水平太差了。”
许岁挑眉看他:“是不怎么样,但我总觉得你很会。”
“我那不是......为了你......连夜学习理论知识吗。”徐文博说。
“啊?”许岁又想取笑他,“那这是你预谋一晚上的结果?”
“可能不止一晚上了。”徐文博鼻子还有些难受,又搓了搓。
“你知道吗?”徐文博握住她的手,笑着说,“以前,我一想到人的口腔有上千种细菌,对接吻这件事就很抗拒,可是和你就完全没有这些顾及。”
“那我该谢谢你看得起我?”他的手握在上面,许岁觉得很暖,她想说我也一样,以前排斥异性的接触。
“许岁,我很喜欢你。”徐文博说,“所以,要继续吗?”
虽然他画风转换的很快,有些事,不用过多言语。
许岁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徐文博被扑的那一刻,感觉呼吸都暂停了,这次是许岁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
这种无师自通的事情,明显是一次比一次游刃有余。
居家的环境,让人更加放松,不会担心有人突然闯进来。
这次两人像精雕细琢一个工艺品般,以很温柔缓慢的姿态吻对方。
两个人搂在一块儿,顺着躺到了沙发上,他轻咬着她的唇,细细品尝。
整个客厅只有彼此的热在蒸腾,和分不清谁轻谁重的呼吸声。
那股热和带着细微的麻,让许岁逐渐气息不稳,贴近的身体让她试图想躲,徐文博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不带脑子的强烈兴奋,许岁一口狠狠咬下去,很快一股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
“啊......”徐文博沉闷地喊了一声。
“破皮了?”许岁目光落在他唇上。
“您的牙相当锋利啊?”徐文博看着她,视线一刻也不想离开,此刻的她没有往日生人勿近的锐气,目光楚楚,脸颊绯红,很乖。
让人忍不住很想咬一口。
许岁现在的每一个表情,都牵着他的心在动。
徐文博又重新吻了上去,许岁没有挣扎,只是顺服于他。
被空气中越来越多热包裹得无法挣脱的时候,徐文博主动撤离了她的唇,把头埋进她肩窝里猛吸了一口,许岁身上有股淡淡的咖啡香,他很喜欢。
许岁缺氧已久的脑子,也终于吸上了新鲜的空气。
直到两个人呼吸平稳下来,徐文博头依旧埋在她肩窝里,闷闷地说了一句:“岁姐,我害怕。”
论失去脑子的一夜。
许岁偏头狠咬住他的耳垂。
“啊......”徐文博又是一声喊,抬头看她,“你属狗的?”
“你主动点,”许岁盯着他,“徐文博,你他妈给我主动点。”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她这句话几乎让徐文博觉得下一秒就会自燃起来。
他偏头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转回来,一只手撑在她头边,一只手捂着自己胸口:“你这样让我非常没有面子。”
许岁开始笑,刚刚那句不过脑子的话,显得她像一个如饥似渴的女流氓。
“不过......沙发......不太好吧。”徐文博大概是害羞,又把头埋进她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