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觉得自己身躯凌然步履矫健。
游戏里剑宗儿子此时不过金丹初期,况且此时还是在人界,修真者修为受限,她压制他绰绰有余。
【恕我直言,您有了这份修为此时也并不能做什么。】
越知渺:“我装逼的时候一般不解释,你静静看着就好了。”
天道系统:。
天道系统:行。
然后天道那头就看见越知渺抄起手边桌上的茶盏,对准那摇摇晃晃扯着人的剑宗少主,狠狠地砸了过去。
“当!”
“哐!”
第一声,来自于他们剑宗少主封止的头。
第二声——他们少主被那突如其来的东西砸进墙里,倒了三台桌子。
一瞬间,人群沉默了,连那花魁都停止了抽噎。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越知渺:天呢这就是能压制金丹期的实力吗。
实力,实际力量,物理意义上。
不远处的池雁:……
小二:“公子茶来了。您要不要就着茶点……呃,看热闹?”
池雁拿起一块薄荷冰糕,静静地看着这场十七次轮回里都没出现过的意外。
“游丝,去。”
封止被这一下搞得自己也不知到底是酒醒还是没醒。
反正他脑子还在嗡嗡响。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封止!剑宗独子!你竟敢对我们少宗主做出这种事情!”为首的弟子当即拔剑对准她,那剑上直接带上了剑气,酒楼里的凡人一时间叫的叫跑的跑,看热闹的躲一旁看热闹。
越知渺摸了摸鼻子:啊,真的会有蠢货自报家门。
越知渺:“不好意思各位,忘了解释。一开始不确定,方才见了你们才笃定我有件很重要的东西被这位姐姐偷走了。所以现在我来找她要个说法。”
花魁又抽噎起来:“姑娘你为何要这般玩弄我!我什么时候偷过东西了!”
越知渺笑嘻嘻道:“我的良心和素质呀。”
众人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又是一愣,只见她转头,指向还懵在废墟里的封止:“我就说呢,刚才我吃饭的时候有人找我拼桌,按道理来说我这么人美心善的女孩子应当是羞涩万分和人家你侬我侬,谁知道现在满心只想对和我拼桌的那位公子拜把子行不轨……”
小二:啊这么精彩?
池雁:。。。
他觉得自己的手现在比这盘薄荷冰糕凉。
“唔,我急着找回我的素质,谁知就看见这位公子和我一般没了素质,这么急着要泄欲,我想大概就是被花魁姐姐你勾走了吧?”
为首的弟子终于听出来这是在拐弯抹角骂他们没良心没素质,气得举剑的手都抖起来:“一派胡言!我……我们不过就是喝醉了!酒后哪有……”
越知渺摆摆手:“理解,酒后嘛,况且还是被勾了魂,做的事情都没逻辑的,千错万错都是这位花魁的错。喝醉酒的人能有什么错呀,难免做出些疯子公子才能做出来的事情。您说对吧,封止公子?”
封止公子,疯子公子。
很难不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封止自诩风流,情场上什么荒唐话都同人讲过,此时竟是气不打一处,被这段歪理生生气地呕了一口血出来。
他这怎么应!确实他喝了不少酒,借着酒意起了色心,哄骗这花魁把衣服脱了,但是,但是……
“封止?……那不是天涯剑宗少宗主……”人群中有别宗的修者惊呼道。
“是啊,他们是剑宗弟子……”
“剑宗的人也会这么……好恶心……”
越知渺上前,替花魁把衣领整理好,在她耳边说了句“别怕”,然后转身对着众人道:“她说她把我的素质还给我了。封止公子,你快看看你的素质回来没。”
“那位姑娘又是谁?看起来不像是修真界的啊?修真榜上有她吗?”
“她的修为能压制金丹期修士,莫不是哪位散修大能?!”
人群又嗡嗡吵起来。你一言我一语。
封止:蚊子,都是蚊子,吵死了。
一旁的弟子过来扶他,封止借力站起来,却突然猛地拔出那弟子腰间的佩剑,向越知渺杀去!
“区区散修!无门无派,我杀了你——”
越知渺:?
越知渺:不是吧他这么不禁逗吗气量这么小?这就要杀我了?
她抱着花魁,身体本能向右边倾去。封止刺了个空,剑深深刻进歌舞台。
她瞥了一眼剑光。妈的,真的要死!
池雁呢!她没由来脑子里突然想起那位祖宗,慌乱之中向自己原来那桌看去。
祖宗和她对上了,一手举杯示意,另一手里捏了快薄荷冰糕,脸上继续端着很假的笑,似乎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