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面一个声音笑道:“哈!沐师弟!你也成贼了!”他心中大惊,来不及多想,两步上去,宝剑指住了来人。 水调歌头一愣,道:“怎么?沐师弟!是我啊!” 沐涧陵一见是他,心中稍安,暗道:我和他交情不错,应该还可挽救。手中的剑放了下来。 水调歌头嘻嘻一笑,上前道:“沐师弟,你怎么跑来偷大师兄的药啊?被他知道了,那还得了!” 沐涧陵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想吗?唉!” 见他唉声叹气,水调歌头更是好奇,酒糟鼻更红更亮了,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沐涧陵一搭他肩,道:“水师兄,我们是好哥们,我知道你不会告发我的,是不是?” “当然了!”水调歌头笑道,“我们是什么关系?打小就穿一条裤子的!” “那我就告诉你了。”沐涧陵又长叹一声,道:“事到如今,你也应该知道我和文青的关系了。” 自从上官文青自缢后,整个太师府都知道沐涧陵和丁天霸大闹了一场,也都知道了其原因。水调歌头点头道:“我以前不知道,还把她和师父的事告诉了你呢!如果早知道,我就一个字都不说!” “说不说,也都是一样。”沐涧陵想起上官文青,心中仍隐隐作痛。“文青是为救上官大哥而死的,是为得到‘七日断肠散’的解药而死的。明天,就是她的头七。水师兄你说,我应该给她送什么祭品?” 水调歌头摸摸红鼻头,摇头道:“不知道。你说送什么?” “她用生命换的是‘七日断肠散’的解药,那这祭品,当然就是那解药最好了。”沐涧陵又问道:“水师兄,你说呢?” 水调歌头生性愚钝,又怎会有主意?点头道:“说的有理。” “所以,我今天才冒险来大师兄房里偷解药啊!”沐涧陵叹道,“可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唉!我对不起文青!” “原来是这样……”水调歌头终于明白了,又笑道,“沐师弟,别急。我知道解药放在那儿。” 沐涧陵登时一喜。“你知道?” “当然了!”水调歌头神秘地一笑。“上次,大师兄找我要一些‘迷情丹’,我亲眼看见他把它和‘七日断肠散’的解药放在一起。” 沐涧陵心道:原来那“迷情丹”是你给的。道:“可是,我看见你说的‘迷情丹’就在这儿啊!”拿药瓶给他看。 水调歌头一见,恼道:“这大师兄也真是的!不把它当宝贝了!沐师弟,你看着!”走到药柜边,将一个香炉转了一圈。 却见药柜缓缓移动,露出一个夹壁。沐涧陵心头一喜,忙上前一看,果然找到了“七日断肠散”的解药,另外还有两瓶“迷情丹”和一些“酥醉销魂散”解药。 水调歌头嘻嘻一笑,道:“原来他还是把‘迷情丹’当宝贝,放在外边的那瓶,想来是为了方便。” 沐涧陵忙将一瓶解药放在怀里,心念一转,又取了一瓶“酥醉销魂散”解药。 水调歌头疑惑地道:“怎么?你连‘酥醉销魂散’也拿?” 沐涧陵随口答道:“这就算是陪祭吧!” 水调歌头不懂什么叫陪祭,只是一呆。 既已拿到解药,沐涧陵将药柜移了回来,心中却在转念如何救得上官无痕。原来他已和雨烟商量好,她到牢中稳住丁原,他来偷解药,随后将丁原引出牢房。可丁原并非庸人,又怎会中计?对这一点,他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而此时遇到水调歌头,他又这样帮自己,倒可以再利用利用。他心如电转,登时计上眉头,趁药柜移到面前,随手取了一瓶蒙汗药放在怀里,回身过来,笑道:“水师兄,是好兄弟,就再帮小弟一个忙!” 水调歌头拍拍胸口,豪气干云。“有什么事,尽管说!” 沐涧陵故作神秘地道:“水师兄,你可知道姐姐的意中人是谁?” “小师妹?”水调歌头一愣。“听大师兄说,是上官无痕。” “说的没错。”沐涧陵又低声道,“可是,你也知道,大师兄缠得她很紧。” 水调歌头一听,笑道:“是啊!大师兄对小师妹,可真是……呵呵!” “姐姐心里是恼恨大师兄的,一直很想让他别再打这种念头了。”沐涧陵微微一笑。“我刚才听灵儿说,她已经准备今天请大师兄到她房里说清楚。” “噢?”水调歌头叹道,“真是可惜,我们作师弟的,当然希望大师兄能得到小师妹了。” “其实,我也这么想。”沐涧陵凑近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说得水调歌头眉花眼笑,连连点头。 雨烟见了上官无痕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