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林的脚边,还有一堆被踩烂的糕点。 不远处的天井里面,还漂浮着一些糕点,以及绑着红绸子的酒坛,还飘着两条鱼。 估计是夜里那日松拎着礼品过来孝敬杨华林了。 那日松走后,杨华林把礼品全扔了,还在这揪着杨若兰训。 可惜,杨若兰似乎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 瞧瞧,这会子老杨头训,她还在那顶呢! “啥叫不管他们死活呀?我嫁给那日松,那日松又不会委屈了他们两个?” 杨若兰哭着嚷嚷道。 老杨头怒道:“你是一个人,不是一件东西,还能拿来卖钱!” “回头给你在咱这跟近寻个殷实人家,就算是坐牛车,你也是正妻,说话硬气……” “不!” 杨若兰哭声陡然尖厉了起来。 “不!” “我宁可坐在马车上哭,也不要坐在牛车上笑!” “我就要嫁给那日松……” “那不叫嫁,你是做妾,小老婆,玩物!”老杨头也大吼,不怕被隔壁邻居听到。 这声音,震得屋顶都在颤抖。 也把杨若兰给震懵了。 “我不管,我吃了秤砣铁了心,你们谁都甭管我,而已管不着!” “啪!” 老杨头一巴掌,重重拍在杨若兰的脸上。 直接把杨若兰打得摔倒在地,老半天爬不起来。 老杨头还要再骂,突然,刘氏指着杨若兰身下,尖叫起来:“呀,兰丫头身下咋淌血了呢?坏事啦!” 老杨头这时也看到杨若兰蓝色的裙子底下,果真湿了一片。 老汉又看了眼自己还没落下去的巴掌,傻眼了。 这边,杨华林看到闺女趴在地上淌血,嚎了一嗓子扑了上去。 “兰儿,你咋啦啊?闺女你甭吓爹啊……” “老三,快,快请福伯啊……” 众人把杨若兰抱进了屋,又请来了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