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谢么?”
“……谢了。但你坏了我名声也是事实,这笔账要怎么算?”说罢,别过头,幽幽地道,“我如今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这样的名声若是传了出去,以后还有哪个正经小娘子肯嫁我……”
什么玩意儿??
李拾欢心中警铃大作,这厮,不会想赖上她吧?
门儿都没有!!
她刚接手报坊,有一大堆事务等着处理,而且当初可是跟爹爹承诺了要把报坊做到全城第一的,这样关键的时期,男人只会影响搞事业的速度。再说了!别的正经小娘子不要,她要了不就显得她不正经了?那她也不要。
于是眼观鼻鼻观心,憋了半天来了一句,“放心,总有人肯要你的。”
“谁?”
“靖王妃啊。”
“……”温久言脸黑了八度。
喜鹊默默走在前面,两只耳朵竖起来竖得如天线一般,听得津津有味,这不比看话本子有意思多了。
…
亥时,清河坊山塘巷,温宅。
“公子,今日怎么下值得这样晚?”小厮三奈帮温久言脱去官服,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嗯,这次的案子有些棘手。嵇京还没回来?”
三奈摇摇头,又问道,“公子可用过晚饭了?”
“还没”温久言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喉头发紧。
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一直感觉有股莫名的燥热之气在体内游走,此刻回到家中,褪去外衣,整个人放松下来,那股躁动便如同野兽出笼,再也压制不住了。
一个眼神看过来,三奈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低下头,用手搓着衣角,有些为难,又有些隐隐的兴奋。
“公子......是想要......做那件事吗?”
“嗯。”
“可现在已经是亥时了,是否......太晚了些?”三奈嗫嚅着,有些为难,“万一动静大了,被人撞见,可怎么是好?”
“怕什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是公子,您今日查案辛苦,再折腾的话....万一累坏了身子怎么办……”
温久言挑了眉,“你何时听我喊过累?去岁在泉州时,被老爷罚去米行扛了一天的米袋,回家不是照样做了整整一个时辰?”
“倒也是!”三奈点点头,一咬牙,道,“那公子先更衣净手,我去洗洗准备一下!”
“嗯,快一些。”
温久言净罢手,只穿着里衣出了屋子,来到院中。
院子里的茉莉花如今开得正盛,阵阵花香袭来,熏得人欲醉。
与旁人不同的是,他喜欢在院子里做那件事,与大自然的切肤接触、以及偶尔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无一不让快感和满足感翻倍,算下日子,距离上次已经有三日了,忍得他好生辛苦。
温久言闭上眼睛,想象着即将到来的视觉与味觉双重盛宴,舔了下发干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