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对中原如?” 舜音目光缓动,起令狐拓说是他将河西一步步变成如今与中原壁垒分明的模样,陆正念说亲眼见过他抓了很多中原官员,她自己刚来时也亲眼见过他抓了中原探子,那也早非第一次。 这里定有总管府的要求,她只担心他也有了心思。 她音放轻:“我与数次出生入死,不信一个让我活下去的人做出恶逆事,对那罪名我不轻信。”她顿一下,“可罪名已经定了,功名也没了,中原已夺去该有的一切,又是否对中原还……” 穆长洲说:“更在意的是我不反?” 舜音手指一缩,张了张唇,低语:“我至今不知要的是什么,要权势,到底要到哪一步?” 穆长洲牢牢盯着她,眉眼沉压,脸上几乎看不出神:“若我真反,是否就后悔回来了?” 舜音呼吸顿时紧促,忽而起昨日令狐拓那句“希望夫人将来没有后悔那日”,手上揪紧衣摆,竟往后退了一步。 穆长洲一手伸到她腰后,重重一按,又将她按回来,直扣到:“若我真反,不弃我而去?” 舜音撞入他胸膛,正对着他受伤的肩窝,鼻尖嗅到一阵药味,混着轻微的血腥味,止不住一接一喘息,眼看着他,淡说:“。” 穆长洲头更低,压在齿间:“若先有孕是真的,也?” 舜音脸色更淡:“。” 穆长洲缓缓直起,什么没说,衣襟却被一把抓住了。 舜音一手抓着他的衣襟,忽而急切:“不能反,我也不信真要反!” 穆长洲顿住,看着她脸,又看向她抓紧的手指,那指尖几乎用力到泛白。 他胸口渐渐起伏,猛然低头含住她唇,近乎急乱挤进她口中,去缠她的舌。 舜音呼吸刚一窒,他却已松开,喘气说:“我告诉我要什么。”说完一把拉住她,大步走去窗边。 窗户被推开道缝,她被他抱住腰,看出去。 天色渐暮,街道却热闹渐起,自北而来的巡游队伍正从街道上缓缓经过,侍从们不断抛撒着钱币,百姓们渐渐聚集。 正中一辆马车,华盖垂帐,风吹过,露出里刘氏胡衣华贵的坐影。 穆长洲一手轻轻拨过她脸,让她往那里看:“我觉得比她适合坐在那里。”他低头,贴近她耳边,“我要让成为河西十四州的女主人。” 舜音一怔,转头看他,正对上他看来的双眼,他轻轻动唇:知道我要什么了? 他要凉州总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