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边七嘴八舌地讨论,声音压得很低,再被不时响起的碗盘碰撞声、凳子蹭地声掩盖,就算是住得近的邻居,也不会晓得这里发生着什么。
景逍听明白了,这几个人有预谋地绑架了一个姓杜的有钱人家的孩子,原计划绑两个,出了意外只绑来一个,打算明天派人去送信,大概率是索要赎金。
这种情况,一般是图财,撕票的可能也有,他们没蒙上孩子的眼睛,但也可能是因为孩子小,不担心他能认出和记得什么。
就他们来时那一顿狂奔,别说这被夹在胳肢窝下的小孩子,就算是景逍,要不是跟得紧,也不一定能再找到这处院子。
有个男人还惦记给孩子喂吃的,另一个看似领头的思路也很清晰,看来是不会虐待和撕票,既然不是人贩子,不会把孩子卖到不知何处的山里,她就没必要去管这桩闲事。
毕竟这里如果发生绑票案,就会被警察反复进出搜查,那么她想找的那家偷偷收物件的地方,就极可能暂停营业,甚至搬到别处去。
不大了明天一早再过来看一眼,反正也要守着这个胡同找那家“店”。
景逍这么想着,打算确认一下孩子的所在便离开。
潮汐力运出去,覆盖那五人所在房间的隔壁,堆满杂物的低矮储物间里,满是灰尘,地上倒着那个长得像小葫芦的小男孩。
景逍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