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去小声说道:“你给我正经点。”
她说完又很自然的把头扭回去了,独留阿花风中凌乱。
那人突然回过头来,他没来得及闪躲,脸被左市成的唇碰到了,虽然只是轻轻的擦过,依旧让人脸红,特别是她那句话,声线压低后有些低沉,听得人跟着声频颤栗。
就似蛊惑人心的魑魅魍魉,引人陷入,不可自拔。
左市成腾出一只手来,摆摆手招呼她二人跟上,又放回阿花腿上,道:“跟我走,我知道哪里能出去。”
林幻珍跟在后头道:“搞半天,你还真认路,不早说,绕来绕去,结果是有何处不同。”
左市成:“掩人耳目。”
林幻珍,一下便明白了,她想,若是她们从一开始没有碰上秋七,左市成应该会佯装偶然发现出路,用手段引人察觉,或是独自一人从她知道的出口出去。
却因着秋七这个人的出现,改变了原本计划,她为了探查对方动机,先是假意跟随,再趁乱离开队伍,这样便能躲到暗处去。
既确保了自身安全,又能更好的探查敌情。
此时的林幻珍无比庆幸,自己的判断没出错,跟对了人。
林幻珍联想起之前的小矛盾,她对人恶语相向,左市成竟没丝毫介怀,还愿拉她一把,心中便觉得有些膈应起来。
林幻珍估计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理解大体上是对的,但若是秋七真的没出来,左市成未必会走她知道的路。
几人跟着左市成,到了一节周围全长满绿藻的长道。
左市成在一处绿藻长得很是旺盛的墙面前停下,把背上阿花放了下来,用手指按了按墙面上头的绿藻道:“之前出去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这片绿藻内里没有墙面,往上是地牢大门,这一节是露在地面上的,绝对通外头,来幻珍,搭把手。”
左市成从靴子内掏出了匕首,开始挖起墙面的绿藻,林幻珍见此也不多话,撸起袖口,用双手把松动的绿藻清理了出来。
不一会,不大的一个洞口便被清理了出来,外头的景色从小洞口处一览无余。
一簇绿油油的大杂草堵住了洞口。
左市成把手上脏了的匕首,用草擦干净,放回了靴子里道:“我先探探,没危险我便晃动草,你们就可以出来。”
她们四人间,唯一有武力的,便只有左市成,她去探路于情于理,几人也没推拒。
左市成拉开草就一头往外钻,整个人跟活泥鳅一般灵活,几下就出去了,动作熟练,仿佛经常钻这种类似狗洞的洞口。
她才出去没一会,草就晃动了几下,左市成把手探了进去。
阿花伸手拉住,在左市成的协助下出了洞,而后她又陆续的把辛堂堂拉了出来。
被左市成安排躲在石头身后的阿花,看着左市成拉着辛堂堂,把人扶出,有些不是滋味。
到了林幻珍时,她前半身是出来了,后半身由于肚子太胖,卡住了。
怎么拉都拉不动,左市成蹲着居高临下的瞧着林幻珍,道:“幻珍,山珍海味,少吃些,该留给像我这般消瘦的人。”
林幻珍卡得快断气了,这家活就记着山珍海味,她脸色泛青,手筋因为拉得用力暴起,哀怨道:“加把劲拉啊,我回去保证让你吃个够。”
左市成并没按她的意思,费力拉扯,而是松手靠着墙面,皱起眉头,语气严肃道:“大花,你有没听到,里面什么声音。”
因着角度问题,林幻珍瞧不见,左市成正在对着阿花做口语。
阿花轻哼,大花这个叫法真的难听极了,这人关键时刻倒是想起自己,他道:“好像是,刘音何侍郎说话的声音,絮絮叨叨的,听不出在说什么。”
林幻珍神色一滞,面色铁青,发疯了的向外刨,须臾间,便从那不可能的洞口出来了,一身膘肥的肚皮,见了血,堵在洞口处的草也被压得有些变了形,她慌张道:“快快把洞口堵死!”
左市成蹲在那靠着墙面,一手捂住自己的嘴,身体微不可察的轻轻颤抖。
冷静下来的林幻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瞧着面前可恶的左市成,抬脚上前,便想治她,整料脚下一滑,竟向着左市成扑倒过去。
事发得太过突然,左市成从她欢愉的情绪里缓过神,为时已晚,林幻珍那张长相迥异的脸,在左市成眼前放大到夸张的地步,要不是左市成的手捂着嘴,她恐怕就要把自己保留了三十几年的初吻给交代出去。
这惊人一幕,让辛堂堂不自觉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他的角度上,这两人就是吻上了,忙上前帮林幻珍把她扶起,动做就跟他的心境一样慌乱。
这该怪谁呢,辛堂堂瞪了一旁的阿花一眼,把造成这一切的错,全归咎到了阿花身上。
林幻珍跟辛堂堂道了声谢,正要拉左市成起身同她道歉,就见她身手敏捷的躲到阿花边上,神色警惕,低声道:“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