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了吗?”
“没有。”
“没吃早餐发脾气,对胃不好!”
他眸绪稳定,右眉上挑:“昨晚的事,我不该生气吗?”
“我不是已经让她连夜走了吗?”
“但她的举动你不觉得奇怪吗?”
宋时雨眨了眨眼,缓缓问道:“你是说她在□□你?”
‘□□’这词一说出口,程澈黑眸无光,脸色难看起来:“在这个家,谁敢这样过?”
宋时雨耸肩:“确实我不敢。”
再说了她拿什么资本去诱惑他呀,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过了一个季,却从未发生过什么亲密的事,连手都没牵过,可能上次的公主抱,是他们最近的距离。
他对她毫无兴趣,又何必在乎她的感受呢。
程澈冷着脸,不再想跟她交流,准备起身离开。
宋时雨小声嘀咕着:“要不我们离婚吧,你跟不喜欢的人结婚应该很痛苦吧!”
已经起身站好的程澈回头看了她一眼,居高临下的姿态,像是座攀不过高山,她是越不过他这道坎。
“你很痛苦吗?”他脸色依旧冷淡,总是这般姿态对她。
宋时雨摇摇头:“没有,但我觉得你心里应该不好受。”
他被她气笑:“你不痛苦,为什么要离婚?你怎么知道我难受?”
她眼神淡泊,如往常一般平静,自说自话:“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会开心,你整天冷着个脸,应该不开心吧,因为你不喜欢我。”
这些道理都是江北知教给她的,她的心可能有时感受不到,但她会察言观色。
程澈脸色阴沉下来,语气严肃又认真:“婚姻不需要爱情,合适就行。”
恍惚间,她没了后话,就像是再也无力去反驳他,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过得不太开心。
他走了,家里一团乱。
最终,他们找出了他所要的东西,他说得没错,那女人不简单,三个监听器,甚至还有个监控探头,所以,如果不去翻个底朝天,那他们的生活将被监听下去。
到底是谁所做,大概跟她无关,可能是他的仇人。
没过多久,他又出差德国,他虽接管了程氏,但科研所一些项目若是邀请他,他也会考虑参加,去德国一般是科研所的事,所以,他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家。
这看着温馨实则空荡的家,住得没有一点人情味。
用江北知的话说就是,他压根没打算在婚姻上付出感情,他已经体验完死去活来的爱情,他不想再花时间去经营爱,依他的家世,他的婚姻只需考虑门当户对的合适,不会在乎两人是否有感情,更别说性格匹配。
他早就知道她患有情感障碍症,所以,她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他是你兄弟,他程澈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江北知捏着水瓶,眉头用力,稍一用力就能将它碾碎。
周景珩接过一旁助手递来的毛巾,擦了擦额间的汗渍,咧着唇笑道:“我有时也不懂他,就像你也是我兄弟,我有时也不懂你。”
“啧…”
“所以,你为什么这么反对他们两结婚?”
江北知将喝光的水瓶,抛进不远处的垃圾桶,看着它完美落入,他指着垃圾桶说:“因为他触到了垃圾!”
“谁?”
“黎少冬!”
周景珩眼眸微眯,略有疑惑:“你那天是故意放黎彤彤进去的吧,你故意戏耍程澈?”
“哼,有家室的人就应该清楚,不要与任何除妻子之外的女人纠缠!”
“我同意,我也心疼月月妹妹。不过,我很好奇,黎家怎么得罪你了?”
江北知斜睨了一眼,冷哼道:“要他程澈自己来问!”
说完他理了理道服,便起身往场内走去。来的人已经在打扫好的场地等他,他也不想再跟周景珩这张大嘴巴去论。
周景珩在背后喊道:“他要是不来问呢?”程澈不喜欢的人,他不会在乎,更别说去了解这个人。
“那我会想办法让他们离婚!我们月月不该跟这样的人成家。”
“他还可以,你别对他有偏见,他只是不爱她而已!”
江北知停下脚步,发出阴冷的笑声:“不爱结什么婚!少在这帮他说话,说得越多,越得罪人!”
他摆摆手,没再理会,朝着久等的人走去,场馆很大,但场地都被占满,战斗声很强。所以,两人的对话没人能听见。
宋时雨调整了一下黑腰带,动身做着拉伸动作,有些日子没来道馆练练,她觉着四肢非常僵硬,忽而向后方来了个后旋踢腿。
江北知反应迅速,握住了她的脚腕,她另一条腿没站稳,向后倒去,江北知一松手,她摔在了软垫上。
“你这反侦察能力还得学习!”
“你一点都不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