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寡妇门前转!你,你又是谁啊,今天怎么那么热闹。瞪,瞪,瞪什么瞪?不要看了,不要看了!看什么?!人家是从青楼里出来的,但是也是有男人的!有男人的!快去,快去!让不让寡妇活啊?嘘什么嘘,自个做见不得人的事,还不能让婶儿大声嚷?”
傅桃花正好往外面大门一看。
明瑜已经回到他的位置上,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
“不错嘛,懂得调虎离山。”
傅桃花不理他。
一个穿着蓝布花衣的大妈正在院子中央大吼大叫,应该就是这里的院子的主人,春婶。
春婶寡居,带着一个女儿过活,空闲的两间屋子,一间租给了月娘,一间给了陈家嫂子坐月子。
沈兵正在同她指手画脚:“婶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之前不是见过我吗,我们就是,就是,就是——”
关键时候就结巴。
春婶儿正逮着人做着思想教育:“看他长得人模人样,怎么都不好好学呢。现在的年轻娃子,是不是都没地方玩啊?难道,他就是月娘的男人,小宝的爹!”
沈兵缠得不得开身,可惜对这个大嗓门的寡妇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认栽:“婶,我们都不是——”
“呵,不是就更加可疑了。”春婶儿一针见血,伶牙俐嘴,不给人解释的机会,“每个站在这门口的男人,都是这样说的。你不是第一个!”
沈兵百口莫辩,直接指着里面的傅桃花,说:“她是我们东家,我是跟着我们东家过来的!”
春婶儿针尖似的眼神,看向傅桃花。
傅桃花把脸一转,当做没看不见。
春婶儿明白了,白撞的!
那么更加不得了。
就拖着沈兵,继续深入的思想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