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多数发着高烧,不时抓挠,身上正是天花的症状,只不过有轻有重。
还有一个老者,也是绑着面巾,正在给一个角落里的士兵把脉,听到动静回头来看“呦,哪来的新倒霉蛋?”
“沧州。”
“沧州?女娃?”老郎中“嘶”了一声,虽然下半张脸看不见,眉头却都皱到了一起“大将军缺人缺到这个份儿上了?沧州的都去请?”
“我是自己来的。”殷灵毓也开始把脉,老郎中瞪大眼睛。
“你是哪家教出来的?怎么也不拦着点儿你?破相了可怎么好?”
说着,手上也不停,放下这个去给下一个人看。
殷灵毓这就没回答了,毕竟殷终清是教了点医术,但大多还是为了验尸服务的,这说出来了,她也不用留在这里了,怕不是要被赶出去。
唔……手下这脉象,的确是天花。
看来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