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叫字给欺负了一样,于是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殷愿被顺毛的直咕噜,在殷灵毓怀里舒坦又放肆的扭来扭去,炭盆暖意融融,隔绝了殿外的凛冽,二人一猫,倒也分外和谐。
“待会儿叫人拿些柑橘来烤着吃吧,再要些栗子,剩下的,你看着来。”
“殿下可要煮些酒?”
“不了。”殷灵毓垂眸,仔细的给殷愿挠着下巴:“孤以后,尽量不喝酒了。”
称心笔一顿,却顾不得被毁掉的字,仰起脸看向殷灵毓,几乎是脱口而出:“殿下莫要哄骗奴。”
御医只是不敢下禁酒的医嘱,不代表没委婉劝过李承乾少喝,然而李承乾执着于用醉酒来麻痹自己,称心也劝不住,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李承乾喝烫过的热酒。
那样的酒对身体要好一些。
面前高大的青年眼中似落了一弯残月,哪怕含着哀伤阴郁却依旧温柔,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孤不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