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请了两天假,在家里陪诺诺,到了上班那天,早上一进科室,却发现整个科室的气氛都不对,顾盼看着所有人脸上凝重的气氛,有些担心,只能沉默的跟着陆沉渊查完房,处理完病号,才被刚下后夜的陈亚辞拉住,看了看这会人不太多,也不太忙,陈亚辞拉着顾盼进了医生休息室,神情极至严肃。
“顾医生,出事了。”
顾盼有些奇怪,自己才两天没来,能出什么事?也没有人通知自己啊?
陈亚辞看着顾盼有些茫然的样子,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又看了看门口道。
“有人怀疑乔氏的大佬是他杀,所以这两天,医院一直在查。”
顾盼更奇怪了,骆安非他爹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的意思,虽然死前情况好转了些,但离完全清醒还有些距离,当然,也不一定会清醒,怎么会有人向他下手?
有那个必要吗?
“然后呢?”看着陈亚辞严肃的样子,她还是开口问到。
“我们所有接触过的人全都被调查了,但是签了保密协议,所以我不能说具体的死因,但是这事儿,与郑佳月的死有可能有关系,你自己小心一些吧。”
顾盼怔了怔,终于明白了,医院为什么要让自己写检查,又是要配合调查的,原来还有这种事儿。
怪不得出了么这么大的事,骆安非没有通知自己,说不定他已经打不出来电话了,她真是觉得一阵的烦,心里又有些庆幸自己那天没有赶过来。
再一想,真是一团乱。
陈亚辞这会要走了:“我回去睡觉了,昨天晚上忙一晚上,现在要求不能关机,不能离开本市,唉,当个医生不容易,现在当个护士也这么难。”
顾盼深有同感,但她却无话可说。
瞬间又生出了一种,大家族的事情真多!
顾盼这两天要配合调查的事情很多,那个被撞的陈诚的事情,也有人来问究竟怎么回事儿,顾盼记得那天录口供时,好像说他没有直系亲属在这个城市了,看着眼前四五十岁的女人,她觉得有些奇怪。
那女人头发很黑,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左眼角的痣特别明显,她只问顾盼:“那天陈诚撞车时,你有没有看到,是不是他故意撞上去的,还是说,是司机开车太快,没有注意红绿灯?”
顾盼有些迟疑:“你是……”
“我是他前妻
!”女人答得理所当然,顾盼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前妻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伤心悲痛的样子啊,怎么竟然想来问自己这种事儿?
顾盼已经在警局留过口供,知道这应该是牵涉有关赔偿的事儿,认真的想了想道。
“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注意到,我当时看着左侧的车窗这边,等车停下来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真的不太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女人很认真的看她:“你再仔细想想可以吗?”
顾盼摇头:“应该有监控记录下来了当时的情形,我真的没有注意的,帮不了你,真的很抱歉。”
“那你下车时,他怎么样?”女人锲而不舍的问。
顾盼这倒是记得些,口供上也这样写的,所以就说了:“他已经失去了意识,我做了紧急的处理,很快救护车就到了,走了绿色通道,直接进的手术室。”
“那医生,他会醒吗?”
“我不是他的主治医师,不清楚他现在的病情。”
顾盼只能如实的答,女人还想问什么,有人喊顾盼有新病号来,让她去帮忙,顾盼向她歉意的一笑,匆匆的离开,也并没有把件
事再放在心上,因为那个病号真不是她在管的,不用她操心,自有别的医生会好好帮他做救治。
闲下来的时候,顾盼很想问问骆安非到底是怎么一回儿事儿,可是想到陈亚辞的话,她又迟疑了,因为自己与骆安非相熟,自己又是医生,而骆安非想来怎么都逃不过有嫌疑的,自己给他打电话,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左想右想,她还是决定不打这个电话,去找陆沉渊,陆沉渊要上手术,她就只能等着。
顾盼原本就是要值班的,等到下班也没能等来陆沉渊,顾盼现在这个名义上的助理现在也只剩了个名,除了从其它的医生护士口中得到消息,竟然不能直接有陆沉渊的消息了,顾盼不知道这算是好的开端,自己可以独立值班了,还是坏的开始,自己所有的工作指令,都是陆沉渊电话指挥的,与他本人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
假期彻底过完的那一天,顾盼终于有机会看到陆沉渊了,中午的时候,顾盼有些迟疑的找到陆沉渊,沉默的站在他眼前,陆沉渊看了眼时间,说了句:“到我办公室来吧。”
办公室还是那间办公室,
顾盼再次进来的时候,觉得好似陌生了些,因为原本空无一物的窗前,竟然放了盆花,一盆君子兰,顾盼看了好久,才转向陆沉渊。
她想说这花不错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