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地时膝盖微曲射向蒙面人首领。
"铛！"
刀剑相击秦寿突然变招。
惨叫声中，其余蒙面人一拥而上。
林花从侧面杀出，断刃捅进蒙面人后背。
梁宽带着人堵住退路，铁棍横扫两个蒙面人腿骨应声而断。
秦寿的剑抵住首领："谁派你们来的？"
首领啐了一口血："你等着...血罗汉大人..."
剑光一闪首领捂着喷血伤口倒下。
秦寿甩掉剑上血珠，看向镇子方向。
医馆的窗户还亮着灯。
秦寿推开医馆木门。
李小山躺在最里面的床铺上，王茂正在给他换药。
"秦大哥..."
李小山想坐起来。
秦寿按住他肩膀："别动。"
"昨晚的战况..."
"解决了。"秦寿拉过凳子坐下，"十二个密宗的人。"
李小山拳头砸在床板上："我该去帮忙的！"
王茂端着药碗插话："你去送死吗？伤口再裂开大罗金仙都救不了。"
秦寿检查李小山的伤处："恢复得不错三天后能下床。"
"太久了！密宗随时会..."
"躺着就是帮忙。"秦寿打断他，"养好伤才能杀人。"
而在此时，江月跪在地上。
身后两个幸存的密宗弟子抖如筛糠。
"私自行动。"
天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折了九个好手。"
"属下知错..."
弥渡拄着拐杖走过来："该杀！"
天馈抬手制止："血罗汉到了吗？"
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两米多高的巨汉弯腰进门，脸上布满刀疤。他看了眼江月："这就是那个叛徒？"
"八卦门的垃圾。"
弥渡啐了一口。
血罗汉蹲下身捏住江月下巴："想活命？"
江月瞳孔紧缩："想..."
"很好。"血罗汉松开手，"通过镇子到秦寿所在的地方，拿到地图才行，你在那里许久应该知道。"
江月浑身发抖："我...我画..."
血罗汉展开地图，指着镇子南侧："这里弄清楚怎么回事？"
天馈摇头："上次行动失败后秦寿加固了防御。"
弥渡拄着拐杖凑近："用毒集市水井下药。"
"太明显。"
血罗汉手指敲击桌面，"我要的是里应外合。"
江月被带进来手上捧着刚画好的布防图。
血罗汉扫了一眼抓住他右手。
"啊！"江月惨叫。
小指被生生掰断。
"留个纪念。"
血罗汉把断指扔给弥渡，"让他记住不能背叛的。"
天馈指着图纸："到时候行动同时动手。"
血罗汉咧嘴一笑，"先杀秦寿，我们派死士扮成卖柴的。"
弥渡皱眉："他没那么容易上当。"
"所以需要诱饵。"
血罗汉看向江月，"你去找李小山就说...想赎罪。"
江月捂着手跪倒在地："明白..."
门外突然传来弟子报告，等拿到情报纸天馈猛地站起："探子回报，秦寿在搜山！"
血罗汉卷起地图："按计划行事江月明早出发。"
秦寿站在镇外土坡。
江二狗带着五个猎户从树林钻出来，裤腿上沾满泥浆。
"秦大哥没发现。"
江二狗抹了把汗，"但溪水有怪味。"
林花拨弄着辫子走过来："什么怪味？"
"像铁锈。"
一个猎户插话，"上游可能死了什么东西。"
秦寿眯起眼睛："让老人孩子撤到后山石洞。"
林瑶正在缠绷带的手停住了："这么严重？"
"直觉。"秦寿解下腰间水囊扔给江二狗，"拿去给老李头验验。"
梁宽扛着铁棍过来，指了指自己耳朵摇头。
秦寿比划几个手势梁宽立刻去召集人手。
"我带十个好手往前探。"
秦寿检查箭袋，"你们守好镇口。"
林花按住妹妹的肩膀："我们也去。"
"不行。"
秦寿系紧手臂，"你俩轻功好，留着报信。"
江二狗小跑回来："老李头说水里有毒！"
秦寿猛地转身："什么毒？"
"慢性的。"江二狗脸色发白，"喝三天才会发作。"
秦寿冷笑："果然要断水源走！"
十个人影迅速消失在树林中。
林瑶不安地扯着姐姐的袖子："姐，我觉得..."
林花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去检查水井。"
秦寿蹲在溪边，指尖蘸水尝了尝："上游半里。"
十个汉子立刻散开队形。突然远处传来鸟群惊飞的声音。
秦寿抬手示意停下，自己悄声摸过去。
拨开灌木，他看到三个樵夫打扮的人正在往溪里倒药粉。
其中一人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