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冈山和犬山相距不远,而且诏狱可不会打烊歇业。”
寒风料峭,吹人体寒。
“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邹四九双手交叉按在脑后,舔了舔嘴唇,“镰仓麾下总共有三个头领,你为什么选择他?就因为你看出来他会审时度势?”
“不止。”
李钧摇了摇头,“因为他还有那么点人性。”
“一群没人性的家伙,就这么几个破烂的机械器官居然敢要老子这么多钱,迟早向戍卫局点了你们,把你们一网打尽!”
一个脚步匆匆的身影和李钧擦肩而过。
口中骂骂咧咧,兀自愤愤不平的老德在走出几步之后,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剧烈心悸,猛然回头看向身后。
巷口之外,霓虹摇晃。
冷雨敲打着两侧屋檐的铁皮,一阵当啷作响。
那两个并肩而行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娘的,怎么会突然有种撞见虎鲨群的心慌感觉?”
老德满头雾水,一脸不解的挠了挠头。
或许是这一阵的疾驰牵动了伤势,一股强烈的痛楚从腹部伤口涌现,打断了他脑海中的疑惑。
老德不再多想,当即捂着肚子,快步朝着巷子深处的医馆走去。
“室南医师,我买好东西.”
老德口中雀跃的呼喊声戛然而止,脸上的喜色顿时凝固。
“哦,来了啊。”
槐国垫着脚尖蹲在医馆门口,一手撩起前襟兜在胸前,另一只手则翻检着散落一地的药材碎片。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见入城打秋风的流寇了?”
老德神色震惊,突然想起了刚才和自己错身而过的撑伞男人,怪不得自己会心有余悸,原来真是两个歹人!
“室南医师,抢劫的人是不是才刚刚离开?!”
老德不假思索道:“你放心,我记得他们的脸,我这就去戍卫局报官!”